【三连刀之三】旧圆桌造谣之六，又名在故事的最后他们都死了
在穿过利耶尼亚湖畔的山时，我遇到了一位濒死的密使。
又是刀，没完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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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过利耶尼亚湖畔的山时，我遇见了一位濒死的密使。那是一个比平时凉些的清晨，我遇到他时，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鸟刚发出第一声啼叫。他背靠一片没被青苔覆盖的崖壁坐着，一只手捂着狰狞的伤口，另一只没有沾血的手摆弄着地上排列整齐的几样东西。他没穿密使的黑色外袍，标志性的黑布被他用来当什么东西的包。
他一定早就听见我的声音，转头向我看来。他的眼睛有些浑浊但还没有失焦，那他一定也看到了我背上的黑键。我有些不自在，只好把那东西从取下来，尴尬地拎在手里。
“捡到的。”我磕磕巴巴地说，“在大赐福下面一个箱子里……”
他嫌弃地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拿法真够外行的。你是除了巨剑没摸过别的武器吗？”
我被骂得不敢吭声，他又问我圆桌的事，我一五一十如实回答了，他一边听一边低声嘀咕基甸如何如何。
“你身上有大卢恩的力量。你见过双指了？”
“是……在杀了葛瑞克之后，莫名其妙地……”
“什么叫莫名其妙。”他轻蔑地笑我。“你知不知道长久以来有多少人得到过这个资格？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成气候。”他低下头去咳嗽了几声，埋怨着自己没什么力气来骂我。
许久后他平复过来。“我要你办件事情。”他叫我坐下，把包到一半的包裹拆开。我看见里面是一把黑弩，形制和我手里这把崭新的一模一样，但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银色的弩机和弩身整个分离，很难想象它的主人是怎么一块块重新拼回去的。除此之外还有些其他物品，都是我完全没见过的。
“帮我把这些带回圆桌，能做到吗？”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我托付遗物。我不喜欢面对他人的死亡，但还是木讷地点头。
“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摸出双指的印记，“等我死后把这个也拿走，我不想日后有一天，当人们路过我的尸体时还会发出这摊烂骨头居然还是个密使这样的嘲讽。”
他紧紧盯着我。
“嗯……没什么可以给你做报酬的，如果你非要拿点什么，那就把弩以外的东西都拿走吧，反正只要先带它们回一次圆桌就好。”
“也许铁匠修古可以把它重新修好。”
“他也在啊，但恐怕不行。这可是世上第一把黑键，我敢肯定就算是他也没法复原。”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意识到自己见到了旧圆桌的密使首领。“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回去的话……”我试着提议。
他一下转开视线。“唯独这点不行。”
“为什么？双指一定会乐于接纳祂的追随者，百智爵士也不会……”
“——你真的以为能看透双指的想法？”他打断我，严肃地看着远方浓重的雾气。“听好了，如果真的能回去我早就不在这儿了，密使不会再次回到圆桌厅堂，这是离开时的约定。这就是失败的代价，而这个错误需要我们用余生全部的时间去弥补。”
我没法开口问他错误是指什么，让一个濒死之人回忆不堪回首的过往实在过于残忍，尽管这个词尖锐地刺痛我的神经。
“我们所做的是错误的吗？”我还是难以抑制怀疑，以及那秘而不宣的答案引发的微弱的恐惧。“我们的道路……是错误的吗？”
密使之首，双指最为忠诚的追随者，并没有立即回答我。沉默在此盘踞良久，直到一缕金色的光照进山谷，落在我们脚下平整的湖面上。光芒驱散了雾气，飘散的雾又打散宁静的湖，破碎的金光随着涟漪漂向远处。他盯着水的波纹看了许久，急促地呼吸几下，吐出一阵稀薄的白雾。
“不。”他说。“时至今日，我依然相信我们的圆桌是在做正确的事。虽然在交界之地，只有正确是不够的。”
我默然。他的悲伤透过逐渐暖起来的空气传达给我，但直到生命的最后，密使之首也没有丝毫松动。
“总有一天你会获得成王的资质。你也许会重蹈我们的覆辙，也许不会。但到那一天，你会获得评判我们的资格，你会得出答案。”他向我投来虚浮的目光，“我希望你走到那里。”
我又陪他坐了一会儿，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圆桌的事，起先他还会随口应和几句，但直到一只黑色的小鸟落在我们中间，昂着脖子清脆地叫了几声，我才意识到他已经永远地睡去了。我收好故去之人的遗物，决意要为他找块合适的墓地。地下墓穴里满是死诞者，路边的野坟也未免太凄凉了些，思来想去我找了个僻静的凉亭，把死者规规矩矩地摆在白石雕像背后。
他死得不算安详，眉头紧锁，我尝试用手去抚也没能奏效。我知道他到最后也没能释怀。
悲悯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我意识到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收敛某人的遗骸，也不是最后一次面对让人心意难平的告别。
在离开前我试着念了段双指的祷告，希望我蹩脚的祷词没有惊扰这个无法安息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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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崎英高，我现在就想要一份【密使的制作笔记（22）】，一想到黑键木桩用一发少一发我就肉疼，你赶紧想想办法。
克雷普（Crepus）的名字是不是取自拉丁语的【crepusculum】，意思是黄昏？那你和称号“黄昏将尽”的莱利是啥关系？你的小黑瓶也是他掉的。老贼，给个解释。
npc掐架里莱利打得挺脑溢血的，如果克雷普真的在树有灵，大概也会不得安生吧。
克雷普：有没有可能，就是我还健在，上述全是你丫的造谣。
我：嗯好像有风刮过去了，你们交界地的风怎么会说人话的，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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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杀。爽翻了好吧。
大半夜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杀人，遂爬起来进行一个迅速的摸。
下一个鲨谁呢，维克前辈，您觉得呢？
